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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一叹
与其说三年一叹,倒不如说一叹三年,因为毕竟它的确过得太快了,以致我一叹间它便消逝了。是的,我本不该叹,因为我考进了那所谓的重点高中,但我仍是叹了,我没有不叹的理由,我做不到像他们一样拿着录取通知书对着镜子大笑,因为我不够资格;也不能望着那失落的分数而黯然神伤,因为我的确对得起那三个数字了。而上述的方法我都没有采用,而是折中的用叹将一切化解。或许你们不知道,我在写它的时候眼中早已噙满泪光,但我终究没有让它落下来,毕竟我是男生啊!我不能似你们一般游离诗海,感受那万般风情:杜甫的忧,李清照的凄,文天祥的忠,岳飞的烈……你们可以抱着诗书痛哭一番;我不能似你们一般品味文学,领略其中的韵味:鲁迅的《野草》,余秋雨的《文化苦旅》,莫泊桑的《羊脂球》……你们可以为情所动,流泪抒怀。我所说的文学部分,已在三年积淀,其它的我则做不到。
曾经的三年,我们一起走过。三年前,当我背着书包第一次进入它,竹西的时候,我在想这会是一个怎样的地狱,未曾谋面的同学又会如何,和小学的有什么区别……
我塞便着诸如此类的问题进来了。初一的换巾仪式让我明白了“人大领巾大,人大责任大”;运动会上我们初露头角,多少汗水,多少第一,得到了“7班人都是疯子”的笑言,让他们知道了我们能文能武;红歌会上,我们齐唱红歌,赞颂了伟大祖国60年的风雨历程;元旦文艺汇演上我们又齐唱校歌,那如一幅画,一首诗,一本书,记叙着多少动人的故事的竹西校园,清晰地呈现在我们的双眸中;第一次期末考试,我们披荆斩棘,又夺第一,高奏凯歌;寒假上课,我们游散,气走补课老师,上课捣乱虽不合气氛,倒也天真;校本课程,我们论水浒,品三国,观电影,习篮球;妇女节,我们写卡片,祝老师,买礼物,赠父母;愚人节,我们不落伍,刚进门,便被告知某某人老师找你,你惨了。顿时脸色铁青,而后又是忍不住的搔动:愚人节快乐!转眼间心中又充斥快乐的阳光,灿烂的笑容又在脸颊荡漾;五一节,我们为不劳动于社会还能放假而窃喜,殊不知学习就是我们最大的劳动;六一歌会,我们浓妆上台,惊艳全场,汪洋指挥,整齐划一;初三加油会,我们憧憬,为学哥学姐助威,也在幻想我们走进中考考场。初二菊展,那围站在花朵旁的合影让我记忆犹新;运动会上,我们再接再厉,又夺第一,对手折服,实至名归;同样的文艺汇演,不同的表演,一曲肝肠断,我们用琴声打动全校;周六补课,我们“欺负”代课老师,竟也能说出1点40上课,2点放学的鬼话;教室里,走廊上,随处可见我们询问问题的身影;物理实验杜子豪忙于烧纸,也是那时,我们领略了物理老师的口才;食堂里我们挑三拣四,图书馆内我们静心学习;特殊学校里,我们体验特殊教育,传球,接球,运球,我们不亦乐乎,毫无痛苦;那该死的八上政治书,历来被我们诉苦,纸张不牢,纷纷洒洒,让我们不得不“断章取义”;冬季晨跑,我们不畏严寒,高举旗帜,口号震耳;元宵节猜灯谜,我们绞尽脑汁,动用十八番武艺,到头来也不能解出一二;图书跳蚤市场,我们摆地摊,捧书籍,不论新旧,有的买,有的卖,买的则以得为喜,卖的则以赚为荣;微格教室,我们又漫步于《紫藤萝瀑布》下,去感受生命的短暂与延长;枣庄之行是我们集体第一次出远门,我们登山比快慢,到山谷中又有被卡住的感觉,夜宿旅店,我们相互串门,被老师逮个正着,游战争纪念馆也发生趣事:那些雕塑实在逼真,我指着那里站着的人,对着同学说:“看哪,那家伙做的真逼真。”被那人听到后大声呵斥:“你说谁呢!”初二的事实在太多,承载了我太多的回忆,此刻欲说却又无法说了。进入初三,顿然觉得周围环境变了许多,因为我们深知命运的的重要性,而它的第一次改变便取决于中考,虽初三活动少,但我们仍活的有滋有味,唯有多了百日誓师,而说实话,即使百日我也没太在意,仍与同学有说有笑,虽口号喊的不比往届差,但年年如此,即使不做也习惯了。
现在的三年我们一起面对。询问中考成绩的那天晚上,我猜想那边的电话大约被打爆了,我不清楚他们那边的人以和强大的心理来应对铺天盖地而来的口水,但我知道,那电话我自始至终都没能打进去,是的,现在也一样,后来还是我的一个同学转告我的。我不想说我考的怎么样,因为很多人已经在尝遍欢喜忧愁了,我不想给那些痛苦的人再平添不必要的累赘了。我不为我考入扬州中学而花时间窃喜,取而代之的是安慰失意的人了,我不停的告诉他们,考哪里,什么分,这些已经定了,它们不再那么举足轻重了,未来的三年只要努力就还有希望。当我在用左脚跨入校门准备拿成绩条的时候,我暗自决定:我不能笑着进班!即使离开也如往常一样。有些同学认为一次考试结束了他们的一生,致于终日以泪洗面,对于这样的,我没办法让他们笑,我唯有尽力让他们不哭。我记得有人说过“如果学习与经济挂钩,则是这个国家堕落的开始;如果学习与政治挂钩,则是这个国家堕落在加速”。这说的不错,若这一次学习上的失败便让你看到以后工作的不顺,导致收入的减少,那这眼光也太“深远”了,我可以认为这就是你堕落的开始,而泪水也不过为你的堕落增添气氛罢了,我很惋惜这种堕落,我已尽最大努力挽救,但甘不甘于堕落则是我力所不能及的。好的,无论这些试卷上的分数属不属于自己,对不对得起自己的付出,我想我们都不能再力挽狂澜将它扭转,与其坐地叹息,不如转身过去,怨也好,恨也罢,放弃就意味着失败,努力就还有希望,现实便在那里,你唯有跨过去。
未来的三年,我们一起展望。无论未来的同学有多好,多优秀,集体有多团结,我想我是忘不了你们的, 我不会再耗如此多的精力去有那些为离别的而产生的伤感,是的,我累了,我怕了将自己长时间的泡在回忆的泥潭中苦苦挣扎了。我所展望的三年貌若黑暗,听别人说高中会很苦,这终究是听说,没经历过,谁知道呢 。或许当我们产生“我曾经所认为的地狱却是我现在梦寐以求的天堂”这种感慨的时候,我们就该知道初中是多么美好的了吧!未来的三年没有你们,我顿觉索然无味,那些一起快乐,一起悲伤,一起挨骂的日子在以后不会有了吧!我,又叹息了一声。
三年间,多少欢声笑语,多少喜怒哀乐,永远不回来的还有那些经典语录和响亮的名词:池专家,也寿,苏州,说zei,猩猩…它们会回来吗?我在问自己,我又在回答:不会了吧!那些曾以为的苦难的课堂,却早已成了心中的一方净土,多么想重回学校再上一天学啊,哪怕一节课也好啊!事实是不可能了,谁都无能为力,它已成了回忆。
三年一叹,一叹却又无法终了三年,就如歌中所唱“只要努力抓住了想念,明天再也没有你的笑脸”,让我们忘记时间,让友谊永恒,长留天边,如彩练,那必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。若让我倒转流年,我仍会选择这里,这个给我欢笑,让我叹息的地方。这美好的三年我不会忘却。
马睿智
2012年6月25日~6月26日
不打球的晚上,我总是喜欢下楼散步,不为遇见什么,只想独走,一个人好好静一静。
街边路灯明暗交错,花草树木也在这白色的灯光下安然入睡,它们披着尘衣,紧紧依偎。路上的行人隐约可见,开始是三五成群,接着便零零散散,再往下走,偶尔有些车辆路过。总之,无论如何走,都似乎弃不开人。这也属正常,毕竟全球城市化了嘛,我想。
我双手插在口袋里,低着头,依旧走着,路也依旧向前延伸。走了不知多长时间,大概很久了吧,隐约有音乐声传入耳中,抬起头看看,四周陌生,路灯也越发凄冷,回头看看,远处不见习惯的车灯。这是个凄凉地。离家很远了吧,我推测。音乐又将我拉回,循着声走去,看去,远处一座空楼若隐若现,夜幕下,它显得如此庄严。绕过围墙,看见一个老人在做着些什么。在他不远处,赫然立着两座音响,音响里的歌颇有动感,但我的确没听过,可能因为我只认准那一种歌而无暇顾及其他了吧。借着星光,我努力想看清那人的面貌,很遗憾,我失败了,我无法撕开那重重夜幕,隐约可见的仅仅是他在扫着空楼前的空地,他幅度不大的动作在不断重复着,“唰唰唰……”音乐声,扫地声,两者夹杂,冉冉升起,久久的在空楼前盘旋,它们仍无力撕开寂静。空地,空楼,这些掩盖生机的东西使扫地人感到太凉了,即使当下在夏天。我站在那里空想者,想着几天前看到的景象。
那天,我独自行走,赶回家吃饭。路过一条街,因为正逢人们赶集,所以人多。到处的吆喝声,让我的耳朵倍感压力,而此时也快到家。习惯的过了一个转角,进了一个小巷,我停住了。我看见一个老人席地而坐,他身下只垫了一张麻布,他盘腿而坐,随风而动的头发已然全白,它们飘动着,与他身子的一动不动形成对比。他什么事也不做,只在凝视着什么,我也试图看他所看的,除了蓝天,别无所物。我猜不透他心之所想,但他那份恬静的神态着实让人羡慕,他在如此嘈杂环境中还能安坐如初,倒又让人略有些嫉妒了。我不愿打扰到他,我不做更多停留,便急着回家吃饭了。下午去看书又路过那个地方,他依旧坐着,看着,几乎与第一眼见时的情形一模一样!我突然觉得愈发尊敬,没有太多的理由,这种尊敬是从心底升腾而起的。这次我仍是独走,一如之前那样,没有去打扰他,因为我觉得这种情景以后不会多见了,我不愿打破这种美好,尽管它们并不完整。
我站在原地,从回忆的泥潭中一跃而起,将两者反复比较,那些向往喧嚣抑或向往宁静的人,总生活在自己所创设出的意境中,尽管令人羡慕,但意愿与现实的矛盾处处摩擦。
我转过身继续独行,我开朗许多,不再纠结……
马睿智
这几天,天一直下雨,总是阴沉沉的,就如雨水打蔫花草给人带来失意一般,我做什么也没兴趣,这无聊总是压迫着我,让我总想找些事做。去书店看书吧,好久没去过了,我心想。
到了书店,出了电梯,正待去寻书,一辆拖运书的板车挡住了去路,车上放满了书,一个女员工正试图将它推走,可是板车丝毫未动,她再一次努力,又一次失败,就这样,一次一次的努力,却又一次一次的失败。终于,她停了下来,望着板车,无奈地摇头,也自知力不从心。
“我来帮帮你吧!”缓慢的话传了过来,似穿越千年,打破了沉寂,一个穿红色短袖的人走了过来,左手拎着塑料袋,臂膀下还夹着一本书,至于是什么书,我没看清楚。那人一头短发,干净利落,光从这个我实在无法判断那人是男是女。还未等我端详,那人已走了过去,背对着我了。那人将手上和夹的东西放在板车上,擦了擦手,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,正将手放在推的柱子上,欲使劲的时候,一个男青年走了过来,他诡异的一笑,像是看出了些什么。他径直走向女员工,毫不掩饰的说道:“这家伙是个精神病,是个病人,那里不太好使!”话音刚落,无数双“闪亮”的眼睛就都将目光汇聚,那刺眼的目光让人窒息!是的,没人说什么,只是静静地看着,又是千年的沉寂。我又将目光重新放回那人身上:不高的个子却很健实,脖子上的那把小锁却也似闰土一般。我联想起一开始时那人不自然的表情,嘴角不自然的抽动,对人说话时也在东张西望,一切都似乎那么不自然。也许那男的说的对,是有点像。我不自觉地后退几步,心里想着些什么。
那人却也不理会男青年,只是一个劲地盯着女员工,不同于之前的东张西望,眼眸里流露出水一般的清澈。
“好……好吧,那你……你帮帮我吧。”女员工不坚定地回答道,但这却换来了那人的无比快乐,男青年呢,则默默走开了。
那人双手朝柱子上一搭,后退一步,将身体呈一定角度的倾斜,牙齿咬着嘴唇,弯下一条腿,说了声:“走了啊!”那板车慢慢地启动,女员工不可思议地朝那人笑了笑:“小男孩个子小,力气却不小啊!”那人撅起嘴:“我是女孩!”随后又是一阵笑声,那笑声如此轻松,像是洗刷了万年罪名,将流芳千古,而我也轻松不少,这笑声驱走了这些时日因天气而产生的压抑情绪。
我走离那里,找书找了好半天,拿着本书去寻找着地方,想要坐下。因为正逢放假,所以书店的人格外地多,想找个地方坐下实属不易。
“你在找地方吗?”那个人,她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我又不觉后退几步,有点不情愿地接了她的问话。
“坐这边吧,人多,地方不好找。”说着,她便往旁边挪了挪,手在地上反复擦着,那擦去的是地上的灰尘!
我顿感惊讶,四处望了望,我的确绝望了。只好坐在这里了,我心想。我弯下身子,不像从前那样嫌弃书店地板脏,因为它的确干净。我坐了下来,还是不自觉地往旁边挪了挪,潜意识里还是离她越远越好。我换了个合适的坐姿,安静的开始看书了。不知过了多久,一阵塑料袋的扯拽声刺痛着我的耳膜,我微侧过头看了看,没错,那塑料袋是她的。她整理着塑料袋,说道:“你干嘛踢我的东西?”我抬起头,是刚才那个青年,他鄙夷的看着她,又不屑地转过头去,狠狠地把话砸在了她身上:“你这没人要的神经病!”一语惊天,再次引来周围人的目光,换来了又一次千年的沉寂———没有人说什么。他们捧着书,是如此专心,我猜着他们心里的所想。男青年不打算道歉,径直走开了。她继续整理东西,掏出袋子中的旧手机,确认它没问题后将它放了进去,她一边放一边朝我笑了笑:“没关系,他不是故意的,没关系……哈哈……哈哈……”不,我想那人不是无意的。她也没再理会一切,包括所有人,重新低下头去看起了书,我也如此照做。
又不知过了多久,她起了身,拎起她的那包东西,将塑料袋扎扎紧,再次朝我笑了笑:“我走了,回……家……了,你慢慢看,再见!”她微笑的嘴角抽打着我的灵魂,拨动着我的神经,我手上的那本书的标题赫然就是《幽默的笑意》,她幽默的笑意让我内心为之一颤,留给我神秘,让我若有所思:
她真的是个病人吗?
我继续看着书,若有所悟;那些“君子”也在看,我却不知道他们学到些什么。
马睿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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